“越川告诉过我,只不过,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控制许佑宁。”陆薄言话锋一转,“还有,康瑞城的儿子回国了。”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进门,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,萧芸芸挣扎了一下,说:“这么近,我自己走没问题。”
沈越川和萧芸芸经历了这么多,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沈越川不插上翅膀飞到萧芸芸身边已经很不错了,怎么可能有心思坐下来跟他喝咖啡?
萧芸芸笑不出来了,苦着脸:“有一点点痛。”
沈越川好气又好笑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我说什么?”
沐沐不停的往许佑宁身边靠,小声说:“坐飞机回来的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,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萧芸芸松开水壶,收回手,正想说什么,沈越川已经走过来:“你是不是知道了?”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萧芸芸气呼呼的躺下去,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,手上的疼痛有所缓解,她看了眼床边的沈越川,果断闭上眼睛。
进了电梯,萧芸芸才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要先送我回病房,你跟七哥要干什么?”
“你这么瘦还需要减肥?”林知夏惊讶归惊讶,但也没有较真,只是笑了笑,“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,给我信息。”
萧芸芸从来都不知道谦虚是什么,笑着点点头:“有人跟我说过。”
“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,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”萧芸芸看着沈越川,抿了抿唇,“小时候,有没有人欺负你?”
萧芸芸偏了偏头:“今天才刚开始,还没有发生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。”
如实回答,势必要把芸芸父母的身份、以及芸芸目前面临的危险都告诉她。